一气后并未发现什么,他便说道:“这蛊还要现制,你们三日后再来,正好趁这时候再想想,啊?”
裴川应声,飞快地扫了眼他的手,锐利的眸光一闪而过,又装作支支吾吾、迟迟不肯起身离去的样子。
“怎么?还有事?”启年问。
“大师,在下还有一事相询……”他压低了声音,看起来难以启齿。
“何事?”启年转动着他那浑浊的眼珠,显然也在猜测着。
“是这样,在下是个生意人,走南闯北难免有不顺手的时候。这不,前一阵子到了交州,想替东家把分号开过去,哪想当地有个地头蛇,软硬不吃,让在下吃了好大的苦头,在下实在是没辙,就想……”
“你想如何?”启年瞪着不大的眼睛,里面透出一丝精明和几分防备。
“噢,是这样,我知道这一带有种蛊术叫血婴,可以助人转运,让对手死于非命。”裴川露出贪婪市侩的笑,接着向下伸出手掌,再移开手时,只见案上齐齐摆着三锭金子。
显然,对方表现出的惊骇远远大于对金子的兴趣,他几乎是抬起半截身子,手也有些颤抖,“这种丧尽天良的蛊术我是不会制的!”
裴川淡然地微笑着,将他藏在惊骇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