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热证已转寒,属于虚寒咳嗽,再用马兜铃便是大忌。且,这药服用的时间长了会引起中毒……”
“什么!”妇人霎时变了脸色,纤长的手紧紧捏住桌沿,指节都发了白。
怎么会?治伤的军医追随了他许多年,这个方子她曾不止一次问过可否要调整,都答复说不用。若说旁人会因为医术不精造成这样的失误,可这人绝不会!是她疏忽了,怎么没早发现……
男子脸色也微变,可只是一瞬间,他很快恢复常态,“没事,你不用担心,这不是发现了么?”他柔声向着妇人道。
“什么没事!天杀的,我……”妇人脸色苍白,忽而惊觉到崔琰还在面前,便打住话语,身子却还止不住颤抖。
这其中的波折崔琰并不想去理会,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,慢慢地道:“夫人稍安,亏得发现及时,且这位先生原本底子好,还未产生不可挽回的后果,只要小心调理,无需多少时日便可痊愈。”
说完,崔琰便提笔低头斟酌着药方,妇人也安定下来,静静看着面前这个全神贯注的医女。
不多时,崔琰搁下笔,轻轻吹着纸上未干的墨迹,“二位,请那边抓药。”她将药方递给妇人。
夫妇二人谢过崔琰,在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