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琰并未答话,过了会方才放开手,“方才夫人说这位先生伤了好几个月,能否告知具体是多久?”
“三个月。”妇人脱口而出,因为不安,她紧紧握住男子的手,男子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宽心。
崔琰低眉思忖了片刻,“这位先生伤口渐愈,只是添了嗽疾,且症状并不严重,但是绵延不止,咳嗽牵动伤口,是以伤口好得也不利落,我说得可对?”
妇人连连点头,“对、对,这是怎么回事?明明伤口都好了呀?”
“治伤时大夫开的方子是不是一直服至今日?”崔琰又问。
“是啊!”妇人隐隐觉得不好,“因为一直不好,总以为是伤口没长好,方子也没敢停。”
崔琰依旧蹙着眉,“我想问题就出在这里。”
“究竟是什么问题?”妇人愈发紧张起来。
“原来的方子里是否有马兜铃这味药?”崔琰沉静地看着她,示意她不必惊慌。
见妇人点头,崔琰眉目舒展,症结找到了便可对症下药,“马兜铃止痛止血效果好,所以如果伤情凶险,在受伤之初是稳定伤情的不错选择,可是此物性极寒,虽说也有止咳平喘的功效,可那是肺热引起的咳喘才算对症,可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