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朝打夕骂的,如何能排解得开?”
正说着,院内传来脚步声,玉槿忙抬头拭泪,瞳孔一缩,“他回来了!”她惊道。
崔琰见她惊惧畏缩的模样,心惊她怕他竟到了这个地步!
赵集大步进了屋,见崔琰,面上尽是惊诧,但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来由。不过他并未理会她,却向着玉槿柔声道:“今日衙门里并未安排差使,所以回来得早些。”
“嗯。”玉槿轻声应着,并不敢看他。
崔琰心内冷笑,何必装得如此。不想抬头看到他看玉槿时专注无他的眼神,鄙夷登时变为疑惑。
崔琰不紧不慢地写好方子,“就如我刚刚所说,再高明的方子,也要你心思无碍。我曾见过的久医无效,心情完全放松后有孕的不在少数。”她斜着眼看向赵集,竟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无措与黯然,心中的疑惑更甚。
☆、南临王府
一场恶战过后,北境驻军营内陷入死寂,疲累的将士们再也讲不出平日里信手拈来的段子,一个挨一个地早早睡去,浓重的呼吸里夹杂着多少劫后余生的侥幸和马革裹尸的悲叹。
主帅营帐内,烛火急剧地跳动,黑烟直直往上冲。帐内弥漫着残留的血腥气,闻得人心头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