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琰抿着嘴笑了笑,并不解释,随着她进屋。玉槿见了崔琰,有些不情愿,还是在骆大娘连哄带劝下才伸出手让崔琰诊脉。
片刻之后,崔琰缓缓开口道:“先前可有大夫说你这是肝气郁结导致的肾虚?”她心下疑惑,玉槿的症状并不难诊,不会没有大夫诊断出来。
“你说什么……肝气郁结?还肾虚?”骆大娘苦命思索着,“看了那么多大夫说什么的都有,什么肾虚、脾虚、血亏,还有什么阴阳两虚的,太多了,哪里记得住?”
倒是玉槿开口道:“是有过那么一个大夫诊断说是肝郁肾虚的,也开了方子,说是要坚持调理方才见效,可那时乱投医,只吃了不到一个疗程,便丢开另找大夫了。”
“依我看,恰是这个大夫说得对。肝郁不疏,久而化火,至气血不足,致肾不得养,天葵匮源,冲任血竭气衰。”崔琰顿了顿,继续道,“所以服药是一方面,关键是排解郁结。我行医多年,发现有些病症并不难医,神思情结最难化解,许多病竟不靠药,而要靠心医。”
闻言,玉槿默然不语,苍白的脸尽是凄苦,直至眼角第一滴泪落下,她将头埋在骆大娘怀中,低低的啜泣。
骆大娘拍着她的背,亦伤心地道:“可不是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