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常人看不出端倪,但只要晏王起上一点对邱言不利的念头,就会头疼欲裂,苦不堪言,严重时甚至逼得他上蹿下跳,狼狈至极。
他出身天潢贵胄,从来说一不二,而今更有大志,结果现在吃了亏,不要说报仇,连想都不能想,简直是难以忍受的屈辱,偏偏又不能多想,苦闷、憋屈。
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,才算有了转机,却是那乌鸦道人的师门找来,追问乌鸦道人的下来,晏王这才算是找到了救星,将那掌教金乌道人请了过来。
这位金乌道人本领不凡,看出了晏王头上虚实,知道是意念混合气血,融入骨肉,牵扯心念,想要去除非一朝一夕可成,只能循序渐进,抽丝剥茧。
不过,虽不能迅速根除,但压制倒是没有问题,这位金乌道人在晏王头上又下了道禁制,将那头箍阻隔,但毕竟入肉已深,虽有缓解,可在晏王对邱言生出敌意时,依旧会生出不适。
按压了几下,不适隐去,晏王恢复如常,对二人笑了笑:“好了,两位请随我来。”
长衫男子和粗犷大汉并不多问,点点头就跟了上去,三人出了酒馆,朝邱言离去的方向走去。
三人一去,楼上楼下,几张桌上立刻站起许多人来,呼呼啦啦的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