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王摆摆手:“不必多问,只管去说,道长自然知晓。”言语间颇为不耐。
宗恒不敢多问,行了礼便迅速退去。
“宗兄弟这是去哪?”那粗犷大汉见宗恒离去,眼中精芒一闪,状似无意的问道。
“宗恒所学极耗心力,眼下已经精疲力竭,李某让他回去休息,”晏王出言答道,“对了,杨兄、多鲁兄,待会还要给二位引荐一名高人。”他说话的时候,面色略有苍白,眉头微皱。
“高人?好事,好事,我这次下山,就是要会一会世间奇人,那高人是多多益善。”长衫男子说着,眼神一动,注意到晏王面色,“李兄脸色不好?可是有恙?”
“无妨,老毛病了。”晏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两根指头按某种法门震颤,激发头颅中的禁制,隐约将一个头箍隐去。
当日,晏王妄想抢夺邱言文思,最后反被邱言打上门来,先被重创,接着被逼着服下一颗红丹,后又套了个头箍。
从那以后,这两件事物就成了晏王的心腹大患,红丹还好,他请了药理大师,几次调理,确定没有问题,这些日子以来,也不见身子出什么状况,再加上药医食补,早就放下担忧。
可那头箍却又不同,似虚似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