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就有意思了,还没验明正身,就大张旗鼓的抓人,发现事不可为,就立刻换了副嘴脸,这些变化,有前倨后恭的嫌疑,那位王爷在知晓了我的名字之后,似是有心将我引来此处……”
联系前后经历,邱言渐渐有了猜测。
“莫非,是因为新旧两党的党争?我与马阳有旧,而这王爷是新党之人?不然的话,我一个小小举人,纵然是一道解元,也当不得一位亲王如此重视。也不对,那东都的宿老,听说都曾动笔讨伐过王相公,可见都是倾向于旧党的,或者本身就是旧党的中流砥柱,这晏王能得到他们的认可,不可能与新党有关,到底是何缘故……”
邱言边走边想,在心里进行推演,列出种种可能,又一一推翻,最后得出来的结论,还是与新旧党争有关,颇有些扑朔迷离的味道。
“我一个举子,就算写过两篇像样的文章,也不可能参与到朝堂斗争,这点自知之明,我还是有的。”
另一边,那位手拿折扇的儒服公子,一路上时常盯着邱言,眼中流露着好奇之色。
走了几步,到了正堂前,公羊义突然停下脚步,转身看向邱言身后的胡起、戴国二人,笑着道:“邱公子,王爷正在里面等你,只是他只是吩咐带你一人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