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得罪了东都的宿老,话中带理,公羊义虽然被呛了一下,却也无可奈何,只道邱言不满先前赵辟的无礼,犯了士子高傲的毛病。
摇头失笑,公羊义只是道:“先前多有误会,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,张将军也是好心办坏事,王爷这会儿,应该正在斥责他。”
“好个大棒加胡萝卜!”邱言看着前面的公羊义,心中冷笑,“先让赵将军出面强硬,再由公羊义怀柔,背后还站着一名王爷,换了其他无权无势的士子,被这么一套组合拳打下来,八成立刻就要感激涕零,心生归附之念了。”
想到这,邱言对那位还未谋面的晏王已经好感缺缺。
先前之事,可不是“冒犯”两个字就能一笔带过的,一旦被那些兵将不分青红皂白的抓走,甭管对错,也要名声扫地,就算事后被放,一样算是人生污点,对科举、仕途有无形的影响。
这样的事情,已经不是小事,邱言不是未见过世面,被人一怀柔、受到礼贤下士的境遇,就忘乎所以,放松警惕。
他刚才那番带刺的话,并不是要挑战东都宿老,而是投石问路,想搞清楚晏王到底打着什么主意。
“先前那个王肃,拦下我之后,虽不假言辞,但还能说是忠于职守,可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