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之色:“老夫让你看的,不是这首诗的技法,而是其中蕴含的精神,写诗若只为堆砌辞藻,那就本末倒置了!”
“这……”听到这话,方子延再看手上诗,察觉到里面的含义,感觉顿时有了变化。
一诗四句,浅显易懂。
“学生错了。”方子延赶忙低头,做出羞愧状,之前那些话虽不是他所说,却因他而起。
几个儒生挤了过来,看到这诗,顿时脸上火辣辣的,谈论农人的那几人面红耳赤,觉得这诗就是为了羞辱自己等人,有心辩驳,却不敢顶撞赵秉承。
有人猜是邱言的诗作,便道:“这邱言说自己不会诗词,却又留了这么一手。”
“你们现在只能看出这诗的浅意,十几年后才有可能悟通。”赵秉承说着,看了葛洛兰等人一眼,想到齐鑫刚才说的话,暗自摇头,“果如邱言所说,不事生产,只知劫掠,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便能安抚一时,终归还要复叛。”
说完这些,他似乎有些精神不振,留了两句,便拿着邱言的那首诗离开了。
宋渊摇摇头,给女儿交代了一句,也离了文曲楼。
随着二人离去,文会气氛低沉起来,连宋倩都有些魂不守舍,不知在想什么,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