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来文会,是给老夫面子,听到侮辱农人的话,义愤填膺,愤而离去,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宋渊也点点头,将脸上的不满收敛起来:“先生说的是。”
他与赵秉承,一个领兵镇守一方、屯田安民,一个年过半百、见多识广,不似眼前这群不识民间疾苦的小姐少爷,更不是纸上谈兵的书生,当然知道看似卑微的农夫,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,所以一知道事情的原委,对邱言的不满,反而转化为欣赏。
这番情绪变化,体现在二人的脸上,让方子延捕捉到了,不由得皱起眉头。
“怎么回事?节度使和赵老先生刚才还有愠色,只是看了眼字,就都消了气?就算邱言的字已登堂入室,也不至于让两位大人物放下怒意吧,那顾言之的老师严武,一手字闻名天下,士大夫提到他,还不是要给个玩物丧志的评价。”
方子延的疑问,很快得到了解答,就见赵秉承将手上的一张递给了他。
“你看一看。”
方子延低头一看,发现是首五言诗,以为是赵秉承要考较自己,细细看去,然后摇摇头道:“这诗并无出彩之处,第一句连用了三个仄声,不过和一般的诗词相比,还算可取。”
赵秉承摇摇头,露出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