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,接下来又通知了舅母、姨母,众多女眷虽觉仓促,但并未多说什么,刘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,收拾了些许衣物、地契,又找来抬轿,将昏迷不醒的潘蓉娘带上。
“这间院子,是祖上传下来的,没想到到了我这辈,却……”
回头看来一眼紧闭的院子,刘怀叹了口气。
刘越连忙安慰起来:“父亲,咱们又不是不回来了,再说了,青昌离这也不算远,以后每两三个月,我就过来一次,清扫院落。”
“我一把年纪了,能不能回来,不好说了。”刘怀摇了摇头。
邱言听了,心里泛起淡淡愧疚,也安慰道:“舅父不必担心,也许要不了多久,您就能风风光光的回来了。”话音落下,有一丝常人难见的黑气钻出地面,缠在邱言身上。
刘怀还是摇头,只道是子侄安慰。
锁了门,一家人就在街坊差异目光的注视中离去。
身上有钱,办事不难,一个时辰后,刘家人就随着一辆大篷马车离了城。
等日头西落,马车刚好到了一座村镇,离远宁城有近十里的距离,看天色不早,赶车的车夫驾车入村,投宿客栈。
吃了晚饭,一家人各自安歇,男女分入两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