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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,刘越看了看桌上银钱,有些心动,可自己父亲没同意,他当然不敢越俎代庖。
这时,又听邱言道:“若是舅父不愿意,那邱言只能孤身上路,可身上带着这些银钱,又恶了泼皮、军痞,能不能活着回到青昌县都是两说,而且我不通财事,若是让人将钱骗了去,那就糟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刘怀沉吟起来。
“父亲,表弟说的也不无道理……”
见父亲有些意动,刘越也劝慰起来,再加上邱言再旁言语,很快,刘怀终于下了决心。
“那就先去青昌住一阵子,等风头过了……”
有了决定,刘家父子开始计划何日启程,却被邱言的一句话打断了——
“既然如此,我这就去车行雇个马车,咱们也别拖了,今天就走。”
“太急了。”刘怀摇摇头。
“宜早不宜迟,迟则生变,谁知道李波他们是不是正准备晚上袭府?其实家里东西也不用收拾太多,这么多银钱,到了地方花钱添置,这钱留在身上是祸患,不如花出去实在。再说了,青昌县有家不错的医馆,表妹在这里已经没有大夫能救了,不如去青昌县试一试。”
一番说辞,总算说服了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