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徒弟沉默,吴洪扯一扯嘴角:“他是不是想报仇?这蛊毒从来不是随随便便能中的,有人精心设计下毒于他却见他没死,如今恐怕正在日夜心惊胆战。”
傅新桃说:“之前有一次他受伤了,没有声张,是我帮他处理的伤口。”
“伤他的武器有毒,我用师傅的解毒丸帮他解毒的。”
吴洪最晓得那解毒丸多难调制。
他嘴角抽了抽:“你对他当真是舍得你师傅的心血。”
“解毒丸不正是用来解毒的吗?”傅新桃无辜道,“他当时又是受伤又是中毒,伤口一时半会愈合不了,自然得先把这毒解了才行,更容不得我多犹豫迟疑。”
吴洪“呵”的一声:“怎么?我还得夸你不成?”
“这倒不是。”傅新桃小声说,“所以,师傅你看,他真的很不容易。”
“我可以帮他治病解毒。”吴洪斜眼,“之前我是这个态度,现在一样是这个态度,但问题不在你师傅我身上,在那个小兔崽子身上。你要是能说服他让我帮他医治,我自然乐得医治。”
要说服萧衍……傅新桃也觉得犯难。
她想一想,问吴洪:“若为蛊毒,师傅打算怎么医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