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洪轻描淡写的口吻:“具体怎么治我也不清楚,可以各种办法试一试。”
“以毒攻毒这法子我就觉得不错。”
傅新桃:“……”
难怪她师傅当初会那么乐意帮萧衍看诊。
“这蛊毒既也被称为毒,哪怕今时今日萧衍看起来与常人无异,但他身上这毒终究有发作的一天。”傅新桃自觉转移话题,“师傅,他如果一直不肯医治,我们可不可以提前做些准备?”
吴洪明白她的意思,一甩衣袖:“哼,你这小娘子还真会为难人。”
“所以,你是打算顺着他?不劝他早早医治了?”
“只是做两手准备。”傅新桃说,“我劝一劝他就愿意医治最好,如果不愿意,我觉得他应该是有自己特别的理由和原因。我不想逼他做选择,让他更痛苦。”
“师傅,虽然他是年纪轻轻就上战场杀敌的人物,但不代表他不惜命。”
“至少在他眼里,那些比性命重要,我想尊重他的决定。”
吴洪抬手在傅新桃脑袋上敲了一记:“那小兔崽子何德何能!”
“你这几天暂且留下,师傅我也帮你琢磨琢磨。”
傅新桃惊喜得从椅子上蹿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