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杀你,许多人都瞧见了,如今这么看似随便放过,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?”
萧衍并未直接回答,而是反问:“有谁瞧见了?”
傅新桃愣一愣,反应过来,瞪圆了眼睛。
寻常老百姓也罢,即便看见了也未必敢多嘴。
但当时那么多锦衣卫,哪怕这个略过不提,邢丽春可是进过北镇抚司的。
还是说……
傅新桃想,是不是北镇抚司大部分已经在萧衍的掌握之中?
北镇抚司有那么多人,未必每个都真正听命于他。
而单论邢丽春的事也无须如此。
只要那天跟在萧衍身边、目睹过那件事的锦衣卫是忠心于从他便可。
事情想要圆过去不难。
所以,究竟是怎么圆的才敢就这么把人放了?
傅新桃拧眉:“便是谁都没瞧见,她被锦衣卫押进北镇抚司又怎么说?”
“邢丽春肖想我多年,图谋不成便因爱生恨,不但四处污蔑,甚至发疯,欲杀我后快。”萧衍平静道,“我知她觉得死在我手里都是解脱,不准备成全。”
“且她仍有些可以利用的价值,死了可惜。”
“倒不如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