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下巴上大约没来得及清理的青色胡茬衬得此时的萧衍更加憔悴。
他开口,声音低哑:“有话要同我说?”
傅新桃便醒悟——
萧衍其实很清楚她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萧家。
也对。
邢丽春既然是他授意放的,消息会传到她耳朵里,他恐怕早有预见。
同样不介意她来问。
“你才回府,路上又淋了雨,还是先去沐浴梳洗为好。”傅新桃对萧衍道,“也不是什么着急到必须现在同你说的话……等你下次得闲,我再找你也行。”
萧衍几不可见扬了下眉:“无妨,不必等下次。”
“就趁现在说吧。”他淡淡道,“说清楚了,你心里也好受。”
傅新桃微怔。
萧衍已遣退左右,定定立在她面前,低下头看她。
傅新桃却想嘟囔两声,想问一问什么叫“你心里也好受”。
她又没有觉得邢丽春如何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
片刻没有等到傅新桃开口,萧衍淡声问。
傅新桃抬眼,看一看他,轻轻抿唇:“邢小娘子被放出来了。她那日在大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