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煦说的,太医没有见过,除非亲眼所见,否则这话我不能全信。”
我乍舌,“你的意思是说,五皇姐极有可能没有落胎?”
秦宿瑜弯眼,“也说不定她就没怀孕,一切都是裴煦和她在唱戏,为的就是让裴煦能真正入朝堂。”
我还是犹疑,“我那日去看五皇姐,她哭的很伤心,不像是装出来的。”
秦宿瑜凝眉,“王嬷嬷的庄子有人去探查过。”
我哑住声,谁会去查我,只有五皇姐和孙家的人才会做,我那日去公主府十有八九露了破绽,致使五皇姐生疑,那这么说,王嬷嬷也可能是被人谋害了。
秦宿瑜拿来锉刀,捏着我手剪指甲,“王嬷嬷死的正常,没有人害她。”
我松一口气,“五皇姐入猎场,那孙昭也会去。”
秦宿瑜道,“来就是,也没人拦着他。”
他给我剪指甲很有一套自己的路数,先剪掉,再用刀背磨一磨,然后拿布擦掉灰,最后再放水给我洗手,就怕我的手脏一点点,真是个勤快人。
我由着他摆弄,“你打算找个时机去探探五皇姐的身子?”
这话说的不咋好听,像是他要对我五皇姐做什么似的,我说完就想自打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