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定住身,腾起在床上蹦,“这里就我们两人,我是你娘子,你是我夫君,我们不是外人,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”
秦宿瑜往我腿上敲两下,“别把床蹦塌了。”
塌了才好,他就能回龙床睡了。
我蹲身下来,伸胳膊要他抱,“谢弭干嘛那么宠着白荷?我受那么大委屈,他都不站我这边。”
秦宿瑜刮一下我的鼻子,没抱我,“你可以去问问娴妃娘娘。”
那他就不知道了,不知道也正常,他和谢弭只在政事上交涉,私底下好像也没多接触,这事还得问穆娴。
我就气他不抱我,“你现在是不是□□焚身,欲壑难填了,连抱我都不敢。”
秦宿瑜拉来个椅子坐,半笑着道,“没完了,就卯着这事说。”
现在征服他就是一等大事,没什么比这重要。
我偏头道,“你顺着我,这事才算完。”
秦宿瑜抬手将我脸摆正,温声道,“秋猎,你五皇姐也去。”
这弯转的太快,我一时怔着声道,“五皇姐还没出月子吧。”
虽说秋猎场地不远,但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好,只能静养,不适宜出行。
秦宿瑜说,“她落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