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用这个药膏搽一点。”
我往榻边趴过,伸手要拿药盒。
马车突地一震,我着不住力,直冲地上栽去,我大叫道,“秦宿瑜!”
他立刻转身,一手迅速将我兜住。
他这下没放我了,支一条腿让我靠好,闭住眼睛道,“抹药吧。”
我小心观察他的面色,正经的过分,摆足了不偷看我的架势。
我不觉气馁,他怎么不开口帮我了?我是推辞不让他看我,但他多少得表现得殷勤一点啊,都没先前待我好了。
莫非他之前就是馋我和他之间那种禁忌的父子恋?等戳穿了他就对我没那么热忱。
我瘪一下嘴,质问他,“你,是不是觉得现在我们身份换掉,你就对我没兴趣了?”
秦宿瑜蹙一下眉,眼没睁开,“说什么胡话?”
他看我都不看,我晓得我现在对他没一点吸引力,太气人了。
我扬手打他肩,“你现在就对我这样,我觉得嫁你亏。”
秦宿瑜眉间成结,沉着脸睁开眼来,“亏什么?”
我瞪他,“你待我又不好,现在还凶我,你这个驸马我不太想要。”
秦宿瑜眉头都凌厉起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