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是女人了,那些宏图大志离我远去,我不必去思考这些国家大事,我只能听从他的安排。
秦宿瑜握住我的手,眼底晕出温热,他轻轻道,“嫁娶的娶。”
嫁娶的娶,他要娶我,他是父皇指给我的驸马。
我禁不住红起脸,倏尔发现我坐在他怀里,我这万年不知羞的脑瓜子竟生出点涩意,我慌忙站起身。
奈何起的太急,一下子撞到后边的案桌上。
他娘的,真疼。
我腰估摸要断,只能往地上蹲。
秦宿瑜连忙抱住我上了小榻,掀我衣裳要看。
我猛按住他的手。
秦宿瑜抬头看我。
我不敢跟他对视,慌张转了眼看别的地方,“我,我是女人。”
他不能看我身体。
这话说的委实迟了些,他给我洗澡都洗过好多次,我早被他看光,现在说我是女人,忒做作。
秦宿瑜手松开,下榻背身过去道,“我不看,你瞧瞧是不是撞伤了。”
我唔着声,解了衣裳扭身去看,是擦破了点皮,“破了。”
秦宿瑜蹲倒,反手从小榻下头拖出个药箱,他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,背着手朝我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