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为了防我喝酒用尽方法。
所以我心安理得的将那一壶全喝光了,我喝完时才感觉到头晕,底下人忽大忽小,四周人声也忽远忽近,我看着慌得很,像被他们隔绝在外,融不进去。
我急了。
我张嘴叫人,“秦,秦宿瑜……”
秦宿瑜应我声回头,那还笑着的脸忽地转冷,他侧身和方鎏说了两句话,方鎏点着头走开。
他就走过来半揽着我起身,自右边偏道朝外走。
这不是还在宴上吗?怎么就走了?
我仰头问他,“寡,寡人还要吃宴。”
秦宿瑜不搭理我,脸臭的像刚从茅厕里出来。
他这脾性真难捉摸,我又没惹他,还给我耍脸子,我不要跟他走。
我拿手往他脸上挠,“你把寡人拖哪儿去?寡人好好儿的你干嘛不让寡人待宴上?”
秦宿瑜一手捏住我的手腕,干脆将我的腰圈住扛了起来。
我本来就头晕,他还这样,我气哭了,“你怎能这样对寡人?你在外边受了气也不能撒在寡人身上,寡人真是看错你了。”
秦宿瑜的脚步停住,又把我放了下来,我没站稳,差点栽地上,他将我抱住,阴声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