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成这样了,萤火虫都躲娘胎里不出来, 您不是出难题难为奴才吗?”
我沉着脸道,“你不去,寡人现在就送你回娘胎。”
周欢转一下脚,眼睛往秦宿瑜那边瞄。
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他。
我将拂尘扔他手里,道,“寡人要是被皇儿发现了,今儿夜里就让你去兽园临幸猴子。”
这招管用,周欢果然抖擞着身绕边旁小道跑了出去。
我左右看了看,确定没人看着我,这才赶紧一口咕掉酒。
这酒是真的香,但我喝的太快,没尝出味来。
我得再喝一杯。
我朝秦宿瑜瞅过,他被方鎏绊住了,两人正有说有笑,这会儿估计瞧不见我。
于是我又倒了一杯,这回我胆子大了,喝的时候慢的多,酒水入口甘醇,真真是好喝的紧,比我以前喝过的酒甜,要不是有酒味,我都快以为是糖水了。
我有点不确定这是不是酒,还得再喝一杯判断。
我抓过酒壶倒满杯子,细细品着。
我觉着这真不是酒。
想想也对,以秦宿瑜的性格,怎么可能会在我的桌子上放真酒,酒壶里大概是糖水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