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难免失落,即是有主的女子,我便不能多看了。
这厢白荷却出声了,“小女子家中双亲亡故,表兄怜小女子孤苦无依,才准小女子住进来,小女子和表兄情同手足,断无别的歪心思。”
原来是孤女。
这么说她和谢弭之间只能算是兄妹了?我实在感慨,这样的姑娘难得,竟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澄清自己,可见是个有主见的人。
谢弭若有所思的望她一眼,垂目作画像。
穆娴咂一声,“谢太傅苦啊,麻雀看不上你这根枝桠,想攀更高的枝,可惜了你这块垫脚石。”
她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,我才要问问。
秦宿瑜拽我到旁边,道,“陛下既然来了谢府,不若去看看谢老吧。”
确实,我好不容易过来,亚父却到现在还没见到,属实不像话。
我急着叫谢弭,“太傅,先领寡人去看看亚父吧。”
谢弭点头,转过脚准备往后院去。
“……表兄,我,我也想去看看舅舅,”白荷望过我,怯着眸向谢弭道。
谢弭还没说话,我就怜心大起,张口道,“一起来吧。”
秦宿瑜凶恶的掐我手,将我朝前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