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瞪着我,眸中尽是警告,似乎只要我敢说出一个字,他就能不顾众人在场将我拨皮拆骨。
我怯怯的跟他笑,指责的话绕在喉中吐不出。
我转而望向穆娴,她冲我微微一笑,将手指掰得咯咯响。
屁股上才消得肿隐隐作疼,我朝秦宿瑜身边躲,半句话道不出。
谢弭咳嗽一声,打着圆场道,“太子殿下和娴妃娘娘今日的火气不小。”
秦宿瑜低头乜我,寒着脸不应声。
我赶紧将眼睛转到旁的地方。
穆娴挑着唇轻笑,“谢太傅好兴致,入锦州勘察都能有佳人伴在身侧,只怕整个锦州都要疯传谢太傅办公还要拥美在怀,这样的风流韵事几人能肖想啊?也就你谢太傅才有这福气。”
谢弭的笑脸便收起,他淡漠的瞥着穆娴。
穆娴随他看,轻蔑道,“这年头不知道多少人打着表兄表妹的幌子行苟且之事。”
大陈的习俗里爱个亲上加亲,表兄娶表妹也不是没有,谢弭这人是个怪胎,打从我认识他起,就没见过有女人近他身过,便是穆娴以前追在他屁股后面跑,他也能将人隔绝在外,可现时他却让白荷住进府中,要说没点别的意思,连我都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