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我抱着果盘坐回到床上,随手剥了个橘子吃。
不说其他,要是秦宿瑜能安分的当太子,我也勉强让让他,炎铁师只要一直在他手里,我就是翻出花来也翻不过他的手掌心,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,我身为大陈第一俊杰,自是最识时务的,我在他手底下讨生活,这皇位是坐的窝囊了些,但好歹我还坐着,前朝有他稳控,我也没得烦。
当然了,我就是烦那帮老臣也不会容我置喙。
我想到这就气,他们这群老古董老说我无能,我哪里无能了?我不就是读不过那些书呆子吗?不有句话叫读死书,我脑子活络些还不行,像国子监里的书呆子那般整日引经据典叫有才,我突发奇想叫蠢,他们只会认同自己的观点,那我还不能认同我的观点了!
我一口吐掉籽仰躺下来,随手摸个枣泥酥放嘴里嚼着。
横竖我是皇帝陛下,他们还得跪我,再跟我矫犟也是为我做事,我这人大度,才不会跟他们这些快要入土的老学究一般见识。
我想着服帖了,就又摸了个吉祥果塞嘴里,委实惬意。
“谁让你在床上吃东西的?”
我咽下果肉,侧身一看,就见秦宿瑜着一身宽袍立在床头,他的脸阴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