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忙拍打他,“松手!松手!”
秦宿瑜没松手,反倒得寸进尺的揉我脸侧的肉,“父皇这里还脏,儿臣放你你也不会洗,不若儿臣一并代劳了。”
我真是太掉以轻心,他哪里会任我踩压他,定是要寻机整我,我这下一头送他手里,他自不会放过。
他揪我我也要揪他!
我果断出手,迅速去挠他的脸。
秦宿瑜眼一厉,张开手掌攥住我的手腕轻松就背到我身后,我半个人都被他从水里拎起来,我扭着肩道,“你根本不是诚心给寡人洗澡。”
秦宿瑜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,他扬手拽下搭在屏风边的长袍将我团团卷住,转而一阵风丢我上了床,旋身就又要进浴室。
我趴在枕头上,捶床道,“你就是心里有鬼!你都不敢看寡人!”
秦宿瑜大步进门里,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我。
我在床上打了个滚,赤脚跑下来追着他进浴室,才到门前就见那门紧闭,我伸腿踢了踢,这鳖孙还把门锁了。
当我想看他那腌臜的身子?我怕污了我眼睛!
我揉了把肚子,洗澡洗饿了,再往桌上瞧瞧,还好放了果品糕点,那群奴才虽不顶用,但吃喝这块倒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