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歇下,我很快回来。”
霍危楼说完便走,薄若幽下意识跟上一步,“我——”
话未说完,霍危楼已快步进了浴房,薄若幽犹豫一瞬到底不曾跟上去,左右看了看,红着脸往床榻边去,她站在床前犹豫片刻,褪下外衫,只留中衣躺了下去。
霍危楼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水汽,他又在外头擦了半晌,方才掀开帷帐躺在了薄若幽身边,未有迟疑,他抬臂将薄若幽揽入了怀中。
二人瞬间贴的极近,薄若幽细密长睫扑闪,很有些无措。
霍危楼还未说话,先将吻落了上去,他含住她唇瓣碾磨吮弄,待她呼吸急促起来,忽的退开,抵着她额头问:“与我亲近,是何感觉?”
薄若幽羞的脖颈都成樱粉,哪里能形容的出自己是何感觉?她觉得身上烫,心狂跳,却又忍不住的想汲取他身上的热意,可这样羞人的话,她哪里说得出?
她喘着气,睁着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。
霍危楼喉头艰难的吞咽,翻身而上将他罩在身下,粗粝的大掌在她腰际滑过,引得她颤栗着往他怀里缩,霍危楼笑了,欺的更近,“这日,我已盼了许久——”
他边说边落下细细密密的吻,额头,鼻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