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,脸颊,耳珠,复又落在她唇上,吻的又克制又缱绻,薄若幽闭眸,眼睫颤的更凶,下意识攀住他腰际,掌下他的肌理却好似鼓胀的硬铁一般,她呼吸越来越急,忽然,他抚了上来。
薄若幽瞬间绷紧了身子,霍危楼哄道:“莫怕,幽幽莫怕,我不伤你。”
薄若幽身上热的厉害,酥麻自他掌下一阵一阵涌来,很快便使得她抑不住的出声,霍危楼的吻沿着她脖颈游弋,系扣亦不知何时解了开……
夜已极深,霍危楼唤着她的名字,与她五指紧扣,她掌心覆有薄茧,这亦是握着刀一日一日磨出来的,她冷静专注时,有种凛人的坚韧,可此刻在他怀中,娇柔婉转,泣似莺啼,又叫人疼惜到骨子里,他极尽温柔小心,薄若幽只觉人一时被他抛至浪头,又一时因他沉入谷底,回应一般唤他名姓。
红绡帐暖,待云消雨歇,霍危楼为昏昏欲睡的薄若幽擦了身才揽着她睡去。
这夜霍危楼醒了两次,次次见薄若幽在怀里安睡才放了心。
翌日一早,薄若幽在霍危楼怀里醒来,她定了定神,这才意识到自己已与霍危楼成婚了,想起昨夜种种,羞窘淡去,眉眼含情,待转过头来,正对上霍危楼含笑的眸子。
薄若幽有些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