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给她请御医,包括她如今的义父,以及宫里其他御医也请了不少,都看不好,实在没办法了,还请了道士来,道士一来,便说她从外面回来带了脏东西,乃是被邪魂附体了。”
“不仅如此,还说她这人本来命里就带煞,又说她会克人,当时我们不以为然,后来呢,三弟和弟妹为了寻医在外出了意外,这岂不是因她而亡故的?”
霍危楼手持盏盖,一下一下的拨弄着茶汤上的浮沫,他面上不改神色,可在旁人难以窥探探的瞳底,却有冰凌正在寸寸凝结。
“她说的胡话有哪些?可还记得别的古怪的事?”
胡氏一愣,万万没想到霍危楼问的这般详细,“这……民妇一时想不起来。”她看向薄景礼和魏氏,“二弟、弟妹,你们记得吗?”
到了此时,薄景礼夫妇也在猜霍危楼是否介怀此事想要悔婚,迟疑一刻,薄景礼道:“别的记不得了,就记得幽幽那时候十分害怕人靠近,尤其她躲在某处的时候,她也十分怕黑,睡觉的时候要点着灯才好,说的胡话的话……似乎喊过救命……”
薄景礼言毕看向魏氏,“你还记得什么吗?”
魏氏唇角抿了抿,“民妇倒是记得一件小事,就是幽幽病的不清醒的时候,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