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礼忍不住出声提醒,胡氏却不理他,“二弟,别想着隐瞒了,幽幽要做武昭侯夫人的,当年这些事对外遮掩住,可侯爷不能不知——”
“那次之后,幽幽病的极重,重到哪般程度呢?她人都疯傻魔怔了,不仅如此,身上还沾了脏东西,是闹得我们家里鸡犬不宁。”
薄景礼和魏氏生怕这般说惹怒了霍危楼,可霍危楼却顺着胡氏的话问下去,“哪般疯傻?”
胡氏一听,更觉自己所猜不错,她本就觉得薄若幽不配做武昭侯夫人,早前不敢将陈年旧事闹到武昭侯跟前,如今武昭侯亲自问,她怎会替薄若幽遮掩?不仅不遮掩,还要将当年的事一分一毫真真切切的告诉武昭侯,当武昭侯知道自己要娶的女子小时候那般疯傻过,又命中带煞极易沾惹邪祟之物,只怕要悔不当初令陛下收回赐婚!
“她回来先是真的病了,身上发热,似染风寒一般,后来给她请了最好的大夫,风寒之状好的也算快,这时候,她的疯傻才暴露出来,她先是认不得父母和亲长,仿佛连自己是谁都不知了,整日里说胡话,还怕屋子里的侍婢,稍有不对,便一个人往柜子里和角落里躲藏,让别人救她……”
“有时候好容易哄睡着了,一醒来又发病了,好的时候极少,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