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赞同之色,只是双方才见面,不好对小辈说教,薄景礼便又问起了程蕴之的打算。
今日一番见面,虽有些疏离陌生之感,可到底比昨日和气,程蕴之留他们一家用膳,午膳之后,他们方才告辞了,几人一走,薄若幽无奈的叹了口气,她便知道一旦被薄氏知晓他们归来便要有颇多麻烦,如今看来,这麻烦才不过刚开始。
程蕴之见她面露不快,和蔼的安抚:“这便是人情世故了,少不得耐着些性子应付,义父虽气恼大房,却不愿你真的毫无依靠,你那二伯是老好人了,这是坏处,却也有好处,往后若他们有心照拂你,义父心底是高兴的。”
薄若幽一听此言,哪还有半分不快,只是心口酸涩的道:“义父做这些都是为了我。”
“傻丫头,你是义父唯一的女儿,义父自然要为你打算,何况这些也不算什么。”顿了顿,程蕴之问她:“这两日,你可见过武昭侯?”
薄若幽微愕,“两日未见了,义父……问这个做什么?”
见她有些不自在,程蕴之失笑道:“没别的意思,只是适才你二伯一来就说朝堂之上有些动荡,说是武昭侯奉令,悄无声息的拿了不少朝官,你大伯也因此十分紧张,今日未同来也是在衙司有事,我便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