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人相见,也不过是说些旧事,魏氏仔细问了芳泽过世之事,薄景礼亦将这几年薄家之事说了些许,原来薄氏这些年越来越没落,薄景谦一个员外郎便顶了天,若非林氏照应,只怕连那员外郎的位置都要被人挤下来。
不多时说起当年的亲事,薄景礼有些不自在道:“这事大哥昨夜提起了,说是你们不强求了,这对幽幽多有不公,可也是没法子的事,当年……当年薄家不想丢了和林家的亲事,大哥也多少有些私心,这才……”
比起大房理所当然的态度,薄景礼多少存着愧疚,魏氏道:“不过幽幽也不必担心,没了林家,还可寻别的亲事,只是我听大哥他们说,幽幽如今在做仵作?”
薄若幽应了,魏氏叹了口气,又看了眼程蕴之,似乎颇为不解,只是碍于情面不好直白,试探着道:“这个……也是十分稀奇,不过女孩儿家做此行当,还是有些不妥了,不说旁的,便是你的亲事都会颇受影响,二婶还想为你相看个好人家呢。”
薄若幽气定神闲的道:“多谢二婶为我操心,不过我做仵作好几年了,倒不觉有什么,旁人若喜欢指指点点,于我也不算什么,因此并无停下来的打算。”
魏氏欲言又止,去看薄景礼,薄景礼亦面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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