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若幽坐在马车上心跳的有些快,本以为去查访那几个代笔的书生,总还要费些功夫才能找出凶手,却不想这般快便定了,也不知是找到了什么线索。
马车一路疾驰着往澜政坊而去,然而还未入澜政坊,天边忽而有一道闷雷轰隆而过,薄若幽眉头皱了皱,等到了侯府门前,正碰上霍危楼带着人要离开。
薄若幽忍不住掀开帘络唤了一声:“侯爷——”
霍危楼驻足,回头看来,见薄若幽颇为着急的从马车上跳下来,又径直朝他而来,霍危楼便道:“上马车再说。”
薄若幽神色一振,跟着霍危楼上了马车,刚坐定,霍危楼道:“在其中一个叫韩麒的书生家中,找到了一副被藏起来的美人图,那图上之人身上也有一颗朱砂痣,且亦在心口位置,已做过比对,与陆闻鹤画的那张相差无几,只是比陆闻鹤那张更新,明显有人先看到了陆闻鹤的画,回去之后又仿了一张。”
薄若幽明眸大亮,“作画之人是韩麒?”
霍危楼却摇头,“还不知,他们人都跑了。”
薄若幽先是一惊,没想到竟然有人先跑了,随后才注意到霍危楼所用之词,她扬眉,“他们?”
霍危楼颔首,语声亦是微寒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