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从推着明归澜往偏厅去, 薄若幽眨了眨眼,也跟了上来。
耳房之中,陆闻鹤蜷缩在一张矮榻之上, 浑身颤抖,听见声响反应迟缓的看过来, 却好似不认得来人一般, 整个人迷迷瞪瞪的,明归澜看的皱眉, “怎么回事?”
只将人扔在耳房,显然不是什么客人, 可这大半夜的令他前来,定是十分重要的人。
霍危楼语声沉冷的道:“是嫌犯, 还有几处重要关节未审出来, 人却先疯了,治好他,我还有话要问。”
明归澜面露恍然, 他上前问脉看诊。
薄若幽站在不远处看的有些狐疑,不由问一旁的福公公,“这是怎地了?”
福公公似笑非笑一瞬,“这陆大才子,被问起和伯府二小姐之事,也未有这般恐惧,可偏偏被揭破他的诗文为旁人代写之后,他便成了这般模样。”
薄若幽明白过来,陆闻鹤最害怕的事不是与魏灵有私,而是他其实并无那般大才学。
说至此处,薄若幽心底一凛,“他的诗文,当真为人代写?”
福公公颔首,又道:“他还画了一副画,似乎是伯府二小姐宽衣解带之后的画,应该是将二小姐身上的朱砂痣也画上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