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楼回了屋子,胡乱扯下身上玉板腰带往榻上一扔,又几下褪下外袍丢在一旁,身上外袍除去,本该冷,可他却觉身上热极。他从来禁欲,偶有欲念也自己纾解,对他而言,寻女子解决才更是麻烦,且他之性情,更不可能随便使旁人近身,于是这副身骨便修身养性的过了这许多年从未出过岔子,可如今竟有些难压之势。
十八九岁最血气方刚之时都过了,如今反倒难以自控?
是他老了还是最近操练的少了?
“来人——”
霍危楼听见薄若幽进了隔壁之门,忽而又在门口唤人,福公公很快从尽头过来,“侯爷有何吩咐?”
便听霍危楼有些暴躁的道:“去打水来,打冷水。”
福公公听的眼珠儿一颤,“侯爷……如今可还是腊九寒天的,尤其这船上更是……”
“冷”字还未说完,霍危楼的眼神已是不容置疑,“冬练三九,夏练三伏,本侯何时介怀过冷暖?速速去办!”
福公公只好应声而去。
隔壁舱房里,薄若幽梳洗躺下之后,只听霍危楼那边动静不小,她尚记得适才霍危楼如何待她,心底哼了一声便睡了过去。
第二日一早,薄若幽如往常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