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民女自己送去为好,何况此刻大家都歇下了。”
霍危楼沉眸看了她一瞬,将房门一掩,“本侯随你去。”
昏灯摇摇晃晃,江上寒风怒号,霍危楼神色沉定的站在她身边,她只觉心底一安,便未回绝的当先往楼下去。可下了楼,薄若幽却有些茫然了,适才未曾跟到底,而这回廊一路上皆是舱房,女孩到底进了哪间,她一时无法肯定了。
顺着回廊往前走,最终,薄若幽停在了尽头两处房门之间,“似乎是这两间的其中一间,民女也难以确定,当时她跑的很快。”
而更难的是,这两间房如今都熄了灯,也不知是睡了,还是根本无人,一时也不好随便叫门。
薄若幽看着霍危楼迟疑道:“不然,民女趴门上听听?”
她走上前,站在门外细听了片刻,可耳边只有江面上一片风声呼啸,哪里能听见什么动静,越听越是茫然,霍危楼摇了摇头,自己上前一步。
他眉眼微垂,刚在门外站定,便听见了门内的确有人息,不仅有人息,还有两个人的声息,不仅有两个人的声息,两个人的声息还都颇为粗重——
霍危楼先是不解,继而不知听到了什么,面色竟是变了变,这时薄若幽看出有异,自己亦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