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烫着了?”
女孩后退一步,眼底有些戒备,薄若幽柔声道:“对不住,我已出声了,却还是不曾避开,你让我看看,若是严重我拿药膏给你。”
女孩又退后一步,下一刻,竟然转身便跑了。
她顺着长长的廊道往二楼东侧而去,薄若幽追上去几步,依稀见她进了远处一间屋子,薄若幽还要上前探问,手中却还拿着茶壶,她叹了口气,翻身下楼重新装了水,送去程蕴之房中之后方才回自己房内。
一进门,薄若幽便撩起袖子凑到灯下看,果不其然,手腕红了大片,最严重之地已有水泡冒出来,再想到那孩子可能也被烫伤,心底颇为内疚。
程蕴之此番备了许多药膏,如今都在她这里,薄若幽找出可治烫伤的来,还是想去楼下找找那孩子。
门一开,便是迎面而来的刺骨寒风,她拢了拢领口往前走,可还没走出几步,她旁侧的房门忽被打开,竟是霍危楼站在门口望着她,“你来来去去做什么?”
薄若幽心知惊动了他,苦笑着福了福身,走至霍危楼跟前将适才烫伤了女孩的事说了,霍危楼眉头拧着,“你不必自己去。”
薄若幽却摇头,“民女不知她叫什么,只依稀见她跑进了一间屋子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