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麻袋不行,有了案底肯定是要停飞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打嘴炮也不行吗!”

    宁佳书一听更生气,进了电梯间就作势抬脚要踩他,霍钦也不躲,搂着她肩膀,漆黑的眼眸不动不摇,宁佳书到底没踩下去。

    没好气撇开头哼哼,“别犯规,长得再好看,直男直语也是要扣分的。”

    宁佳书装出十分不开心,耍够了小脾气和任性,其实很享受这种结束什么事情都有人兜底和等待的感觉。就像小时候放学羡慕别人有父母一起来接,自己也终于享受到了一样的待遇。

    只有霍钦能给她这样的感觉,也只有这段恋爱,随着时间的推移,宁佳书感到的不是厌倦而是渴望。

    上海的冬天有时也会下雨,冬雨不像夏雨那样清脆,是朦朦胧胧的,带着乳白的质感。

    微重带着很轻的闷响,拍打在车窗上,雨雾粘连,把车外的可视范围缩得很近。

    在高架上走走停停近一个小时,宁佳书意外地没有觉得不耐烦。车里开着暖气,音乐播放的是英国一首民谣,很舒缓的小调。

    霍钦开车,修长白皙的指节跟着拍子,轻轻敲打在方向盘上。

    他车上从前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,没有一点多余的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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