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钦怀里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受伤?”

    这是霍钦问的第一句,他的怀抱伴是松柏的冷冽香气,宁佳书才听到就是鼻子一酸,三分委屈这下也变七分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,我能受伤吗,要伤也肯定是他伤得比我重。”

    “气死我了!这王八蛋,再让我看见他,我非找人套麻袋打得他鼻青脸肿。”

    “风委部门真不是个人呆的地方,你不知道,人家跟问凡人似的,连杯茶水都不给,饮水机放那儿是摆设吗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她喋喋不休倾吐自己的委屈,直到霍钦止住她,“嘘——”

    示意她声音小些,长廊里有工作人员经过,脚步声越走越近。

    宁佳书还揽着他的脖颈,低头就能看到她嘴巴撇得快能挂油壶,“我怕什么,我又没犯错,才不受这份罪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”霍钦安抚她,“先放开我好好走路。”

    “我才不怕别人看见。”

    霍钦脸皮薄,又不能拿她怎样,直到人走远了,才微微倾身,好让她站得更舒服些,半搂着人进电梯间。

    轿厢下沉时候,霍钦看佳书抱怨的差不多了,才试图把她长歪的想法扼杀在摇篮,“别的也就算了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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