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眼,慢条斯理捻了捻指尖,动作女色甚至带着阴柔,却让人不敢小觑。
“你们说说,陆不言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吗?”他声音轻柔略细,还带着一股软调。
两个锦衣卫对视一眼后,其中一个锦衣卫下跪拱手,“属下觉得不会。”
“呵,”东珠笑一声,“我也觉得不会。”话罢,东珠眸色一暗,“备马车,去陆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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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辆马车辘辘行至陆府门前街口。
街道上停了满满当当一街的马车,皆是大富大贵、权势滔天的人物。可即便如此,这些人在看到这辆其貌不扬的马车时,却还是选择了退避三舍,硬生生把街道挤出一条小路,让此马车先通行。
套着缰绳的俊俏黑色马匹拉着青绸小马车行至陆府门前,众人盯着马车帘子,屏息以待。
马车帘子被风吹得轻轻飘起,然后又落下,半柱香的时辰过去了,马车里头的人还是没有出来。
周围传来窃窃私语之声。
有不明所以的人偷偷询问,“这是谁?这么一辆破马车,怎么都吓成这样?”
有人嗤笑,“看那赶车的人穿着东厂的衣裳,职位还不低,你猜这里头坐的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