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嗤笑一声,然后在何穗意的眼神下缓慢收敛道:“我不管你现在怎么看我,我会让你明白,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。”
“借口。”何穗意毫不留情的反驳,“你根本不是在为我,而是在为你自己。”
简单一句话,却剥开了东珠心中最深的欲望,他愤怒又羞恼,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,轻柔安抚道:“你总有一天会理解我的。”
何穗意脸上露出讥讽。
那笑入了东珠的眼,直接激发了他的怒火。东珠猛地站起身,扔掉手里的帕子,然后阴沉着一张脸走出屋子。
屋外阳光正好,有两个锦衣卫守在门口。
东珠斜睨他们一眼,然后挺起胸脯,仰头看天,露出瘦削的下颚,脸上是明显却又浅淡的疯狂肆意。
马上,整个天下都会被他踩在脚下。
“听说陆不言死了?”东珠收回视线,与一旁的锦衣卫说话。
锦衣卫低着头,拱手道:“是,从昨日开始,陆府门前便有满街的人过去吊唁。”
“是嘛。”东珠嗤笑一声,像是听了一个笑话,“像陆不言这样的人都会死?”
这是一个疑问句,两旁的锦衣卫却都不敢回答。
东珠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