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事,您的昭狱奴才也借用了。”
这是一点翻身的余地都不肯留给陆不言。
苏水湄气得想下车去打人,被陆不言伸手抓住。
男人只淡淡朝外面道:“嗯。”
“那如此,便祝大人早日康复,重回锦衣卫。”东珠话罢,转身离开,浩浩荡荡,气势十足。
而方才东珠此话,在苏水湄看来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却不想一转头,陆不言竟还在冲她笑。
“你笑什么?他都要在你脑袋上撒尿了!你还笑得出来!”苏水湄气得口不择言。
“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脏话了?”陆不言挑眉。
苏水湄面色一红,心虚辩解,“我这不是脏话,”顿了顿她又道: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
“呵,”陆不言低笑一声,然后收敛神色,继续劝她,“去东厂吧。”
“我不去东厂,我就要跟着大人。”
“傻孩子,”陆不言伸手弹了弹苏水湄的额头,“跟着我这个废物有什么好的?”
“我就是要跟着你。”苏水湄揉着额头哼唧。
陆不言摇头,然后突然倾身靠近她,“那如果我让你去东厂做卧底呢?”
苏水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