垮地垂在肩边,更显孱弱之相。
这居然就是先前鲜衣怒马,叱咤风云的京师恶犬,如今已经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了。
如此天差地别,是个人都会觉得惋惜。
看着面前虽身体痊愈,但依旧面色苍白的男人,苏水湄的眼中又忍不住聚泪。
陆不言身体未好,便一路舟车劳顿,苏水湄虽努力照顾,但路途遥远,难免对身体康复有所耽搁。
几月间,陆不言不仅人生生瘦了一圈,而且体质也不好了。咳嗽、发热,越靠近北方,他咳嗽的就越厉害。
沿途找了大夫,说是伤了肺腑,这病需静养才能缓解。只是缓解,却不能根治,如此算是落下了病根。
朱肆说待回京,等御医诊治。苏水湄想到这事,又是一阵火大。这御医又不是神仙,治不好的病,再如何调养生息都是治不好的。而让她更没想到的是,圣人居然就着这个借口,将陆不言架空了。
“东厂挺好的,东珠是东厂的掌印太监,一人掌理,委以缉访刺探的大权。”陆不言一脸平静地规劝苏水湄。
苏水湄真是又伤心又生气,她倔强道:“我不会去的。”
陆不言还欲再说,外头的东珠又道:“对了,陆大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