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吓了一跳,立刻往后退三步。
陆不言半边身体还是麻的,他伸手摸了摸后颈,看向苏水湄的视线多了一层极其古怪的意味。
“你父亲是太医院的。”是陈述句,而不是疑问句。
“……是。”苏水湄犹豫着道。
“好,很好。”男人不怒反笑。身体麻意已过,他朝着苏水湄一步一步的逼近。
苏水湄已经退无可退,她背靠在栏杆上,身后就是冰冷的河水。
其实,实在不行,她跳下去洗个澡也成。
“是在后颈?”
“什么?”苏水湄没明白陆不言突然没头没脑的话,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只觉身体已然麻了半边。
中招了!这个男人怎么学的这么快!
苏水湄站不稳了,陆不言还知道用胳膊扶她一下,免得她掉进河里,他就没的玩了。
陆不言手里拿着那根绣花针,十分受用,“我的债要怎么讨回来呢?”
完了,完了,完了,苏水湄心中就只有这一个想法。
她望着身后的涛涛河水,想着她大概马上就要葬身鱼腹了。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,希望她弟弟能给她摔盆。
男人抬起了手,苏水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