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吊起来。
“大人,我错了,全部都是我的错,您就饶了我吧。”好汉不吃眼前亏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,苏水湄立刻求饶。
陆不言扛着肩膀上的小东西,得意道:“错哪了?”
“哪里都错了,大人说错哪里就错哪里。”趴在陆不言肩膀上的苏水湄指尖捏着一根绣花针,双眸轻眯,然后往陆不言后颈处一戳。
原本还走得平稳有力的陆不言突然浑身一麻。
苏水湄趁机想从陆不言身上下来,却不想男人竟不肯放手,带着她一起摔到了地上。
苏水湄胡乱抓取之时,抓到一顶软绵绵的帽子,她拿着帽子站起来,看到男人被她戳麻了半边身体,狼狈地坐在地上,仰头时露出额角的那个青色小牛角。
因为男人肌肤白,所以那个小牛角非常明显。
苏水湄:……她刚才下手有这么狠吗?
面对男人凶狠到马上就要把她撕成碎片的目光,苏水湄赶紧把小帽帽替陆不言戴上,并贴心的正好遮挡住那个小牛角。
“那个,大人,其实,这个包可以挑破的,要不我来帮您……。”
“用不着你!”男人恼羞成怒,挣扎着要站起来,苏水湄被陆不言的大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