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啊?”郑敢心睁着那双虎目凑过来。
陆不言嫌弃地瞥他一眼,“没你的事。”
“啧,老大,您这就不够意思了,咱们举案齐眉这么多年……”
“谁他妈跟你举案齐眉!”陆不言抄起手边的绣春刀,往郑敢心脑袋上一拍。
吃了没文化的亏的郑敢心摸了摸被陆不言拍疼的脑瓜,却并没有选择闭嘴。
“老大,我听说您昨日里可是去了长公主的寝殿,难不成……”
屋子里的声音断断续续,苏水湄听不真切,可是她有一种感觉,陆不言昨日进宫,果然是为了长公主的事吧?
苏水湄的脸上露出一点喜色,随即又晦暗下来。
如此说来,难不成江儿真是跟长公主牵扯到了一起?那可难办了。
正想着,突然,苏水湄感觉自己脖子一凉。
她下意识侧眸一瞥,看到了一柄刀。
绣春刀,还是一柄已经出鞘的绣春刀。
华贵张扬,一如它的主人一般,高不可攀,阴冷无情,带着嗜血的骨寒,抵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苏水湄认识这把刀,那一日,男人就是用这把刀将刑部侍郎砍出了血,那血都溅上了她最喜欢的那件袄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