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他,穿最干净的校服,打最野的架。
醒来后,初春感觉心头闷得慌,她都差点忘了,原来,他也曾对她好过啊。
怎么后来就对她爱答不理呢。
外面天渐暗,初春给路遥发条信息,得知她晚点才回来,于是自己去外头觅食。
公寓离大学城和小吃街不远,倒不至于把从小到大十指没碰过阳春水的初春给饿死。
路遥对街口的麻辣干锅百吃不腻,不知不觉把不吃辣的初春也带偏口味,因为经常来,老板娘都熟识她们。
微胖的老板娘冲初春和蔼一笑:“老口味,是吧?”
初春点头。
“来,牌子拿好。”老板娘又说,“店里新换了服务生,有什么问题来找我。”
老板娘这是怕初春喊来服务生,却因为无法交流造成僵局引人关注,所以体贴叮嘱一番。
初春回老板娘一个感激的微笑。
外面又下雨了,街上行人的步伐逐渐匆忙。
挑个靠窗的位子,初春低头安静地吃着,她进食慢,前座换了两拨客人,新来的这一拨看着颇为眼熟。
和她一样,也是特教师范的毕业生。
她们坐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