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咋咋呼呼的谈起来。
“早知道当年就不来特教了,本以为冷门专业就业前景不错,谁知道那群残疾小孩那么难缠。”
“实习工资也少得可怜,还不够我一个月房租钱。”
“听说朝阳路那边的盲哑学校薪资福利都不错,要是我能通过面试就好了。”
临近毕业,大家逐渐往社畜靠近,讨论的话题也从美食旅游,转步为工作买房。
初春看向窗外,默默地想,她们嘴里的小孩,并不是很坏,因为天性残缺,交流和理解比不上正常人,如果老师耐心教导的话,他们有机会变好的。
外头的雨势渐大,街上几乎没有漫步的行人。
干锅店门口的走廊下,伏着一个避雨的老人,他身上衣物湿透,白的头发上滴着水,躲在墙边瑟瑟发抖。
初春坐在靠窗侧的位置,刚好看得一清二楚。
这雨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,看他也不联系家人,初春拉开窗户,把包里随身携带的一把伞递过去。
听到动静,老人家抬头一看。
初春怕老人询问过多,而自己不能说话,迅速把窗户关上。
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声。
竟然是谢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