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际呢?这边得联系着霍礼杰那狗崽种,那边还得带着伤,反反复复错开时间,和舒沅先后跑去城南,跟老朱下棋聊天,喝酒劝酒,怀柔政策玩得贼溜。
当然,至于半路上拐了个秦补翰,又顺便联络到秦四喜的事,就纯属老天赏运气了。
说罢,蒋成长叹了口气。
“除了赚钱,我这辈子就没这么忙过。”
他幽幽道,一顿,却又弯弯唇角:“不过那天,看见你从法庭出来,笑得那么开心,也还突然就觉得……一切都挺值的。”
——虽然,他其实依旧听不太懂,阿沅那天抱住他,在耳边说的什么“我终于找到在伤疤上刺出玫瑰的方法了”之类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不过,幸福这玩意儿,这感觉,总是不会骗人的吧?
蒋成想着。
默然间,盯着天花板眨眨眼。
又侧过脸,看着老婆褪不去肉嘟嘟婴儿肥的白团子侧脸,突然,咧嘴笑了笑。
“阿沅——”
“等等等等。”
结果话没说出口,舒沅反倒被他那过分甜蜜的笑容惊到,恨不得一退三米远似的,双手交叠,在胸前竖起个“十字架”。
“我跟你说,